对讲器中突然传来的声音,令激情四射的美容室突然为之一静。
刚刚中场休息的三人面面相觑,王卓挥手让徐楚去通话,然后笑眯眯的拍了拍何野的俏脸,示意她继续。
凉滑的舌尖在胸前游走,像一条蜿蜒前进的小蛇,沿着胸线向下、再向下,在肚脐附近打了两个转,绕过茂密的发菜丛林,继续向下。
被她撩拨得心痒难耐,王卓突然挺身坐起,扬头示意她转过身去。
王卓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个女流氓的签名——再牛逼的男人也会跪在老娘两腿之间。虽然不屑于这个签名,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无法避免的姿势……正要再上征程,通话结束的徐梦轻呼一声,神态紧张的说道:“出事了!田春的爱人在楼下把赵思爱劫持了,用的是刀子!”
神马?!刚刚完成二百五十毫米的负距离接触中的二人顿时石化!
“快,快穿衣服!”徐楚慌张的去衣架上取王卓的衣服。
王卓眉头一皱,透视眼瞬间就穿透了身下何野的身体,然后是美容床、地板、钢筋混凝土楼板、下一层的技师和客人等东西,一层层的穿下去,最后在一块手表屏幕上做了反射,改换角度后再穿过墙壁等东西,看到了一楼大厅内的情景。
此时,公司全部的四名保安都在严阵以待,接待的前台内,一个络腮胡子的男子正用右手手臂控制着前台接待员,左手持着一把剔骨尖刀,在向远处的几句工作人员比划着喊话。
此人大概有三十五岁左右,体格还算健壮,口音中带着一点当地腔,而那个叫赵思爱的女接待员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脖子被他夹在胳膊里,正痛哭流涕呢!
“别愣着呀,快穿衣服!”
被徐楚轻推了一下,王卓才连忙回神,这才发现自己还掌控着何野的纤腰,再加上负距离接触的部位,正好是三点固定,她想起身都做不到!
讪笑一声,他连忙放开何野,还不忘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令弹姓十足的脂肪像波浪一般颤动出层层涟漪。这个女孩生来就是为男人恩赐的宝贝,挺翘的蜜桃臀加上那道微凉的鲤鱼嘴,个中销魂之处,妙不可言。
匆匆穿好衣服,何野和徐楚都有些慌张,这种事还是她们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一时间找不到任何头绪。
王卓穿衣服的时候就在观察她们,这种情况正好能考验她们的应变能力,可惜的是这两个象牙塔刚刚出来的女孩不缺乏智慧,却没有足够的社会经验和阅历,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惊喜。
不过王卓也不失望,这种事可以慢慢来,能力是需要培养的,反正大家还年轻,时间有的是。
“小事一桩而已。”他从容安慰道:“李店长那边肯定早已经报警了,咱们先去现场看看情况再说。”
“王卓,你说他会不会杀人啊?”徐楚忧虑的问道:“要是在店里死了人,生意会受影响的。”
“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这个。”王卓摇头批评道:“人命关天,你应该关心的是你的员工们会不会有危险,你的顾客们会不会有危险。”
徐楚苦笑:“对不起,我是慌不择言了。”
何野也在一旁打圆场:“楚楚不是那种冷血的人,她是太紧张了,一时说错话而已。”
后宫很和谐嘛!王卓对何野的表现非常满意,豪迈的把手一挥:“我下去看看,你们要是害怕就回办公室去,或者在这呆着也行。要是不怕就跟我一起去,正好还能在员工面前树立一下英勇无畏的形象。”
“去看看可以,你可不要冲动。”何野担忧的瞧着他,对这个暴力分子非常担心。
“不就是一把刀么?”王卓哂笑:“看哥给你们表演一个空手入白刃。”
二女顿时就急了,不过没等她们劝止,王卓便笑道:“逗你们玩呢,我就是一打酱油的,只看看总行了吧。”
三人迅速下楼,连补妆也顾不上了,反正现在局势紧张,想必也不会有人会仔细观察两个女掌门有没有涂口红。
刚出电梯口,就听到李店长在声音洪亮的喊话:“吴洪义,你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
“少他妈废话!快让田春出来!让她马上过来见我!”男人在愤怒的咆哮着,听上去情绪非常激动。
见走廊里站了不少员工,还有一些领班和顾客,在看热闹,王卓皱皱眉头,回头低声向徐楚吩咐:“让你的人带顾客先疏散,不相干的员工马上离开这里。”
徐楚也正有此意,立刻点头低声说好,快步向一个穿着经理制服的男子走去。
只有在出现这种重大事件的时候,一家平时运转良好的企业才会暴露出弊端,生活中很多领域都是如此,就比如下一场暴雨,便有一些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经不住考验。
“你去找个消防栓,把干粉灭火器拿给我。”王卓又向何野吩咐。
何野找灭火器去了,王卓若有所思的观察着吴洪义,从这厮的目光中,他捕捉到了一种叫做疯狂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受到了怎样的刺激,看上去他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有杀人的决心。
可问题是,一曰夫妻百曰恩,有多大的仇怨,会让他变得这么疯狂呢?王卓有些难以理解,而且他完全可以在田春上下班的路上偷袭,直接把人堵在路上,有话当面谈就是了,何必闹得这么兴师动众?
他在思考的同时,身边的几个顾客和技师也在低声交谈。
“江洲的男人都这怂样,一点都没出息。”
“可不是么,拿着把刀就觉得自己不含糊了,看一会儿警察来了怎么让他下软蛋。”
“他闹的这么凶,还不就是想争个面子?要是换了我,直接提着刀就上楼找人去了,还用得着这么折腾?”
“这人真是个傻缺,也不想想这是什么档次的地方,就凭他持刀挟持的罪名,我看都够判几年了。”
“不就是想找他的老婆么?啧啧,闹得像老婆被别人绑架了一样,还挟持人质和人家谈条件呢。”
议论的基调基本一致,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好吴洪义的作为,而不像有的一些冲突,当事人被看客们评价为好汉、真男儿。
王卓无奈的摇摇头,男人活到这个地步,真是失败到家了!
“田春呢?我要见田春!”迟迟见不到人,吴洪义又有些按捺不住了,突然咆哮起来:“如果她一分钟之内再不出现,我就先在这个女人脸上割一条口子出来,让你们见见血!”
李店长立刻喊了回去:“吴洪义!你要考虑到后果,警察马上就到了!”
吴洪义用刀向她遥指:“姓李的娘们,你***给我闭嘴!”
双方隔着大概六七米的距离,吴洪义那边位于接待台后,李店长在大厅中央站着,身边站着两个保安,身后还有三个原本站在门口的迎宾小姐,他们背对着大门的位置,其它员工和顾客们则站在大厅的另外两端。
李店长也是个泼辣起来很彪悍的中年女人,看得出来她倒不怎么怯场,不过赵思爱的小命还被控制在吴洪义手里,所以她投鼠忌器,强忍着没有和吴洪义隔空打嘴炮。
何野取来灭火器的时候,徐楚也把人疏散的差不多了,大厅的这一头只剩他们三人和几个不肯错过这场好戏的男宾,怎么劝也不肯走。
“警察怎么还没到?”何野焦急的抱怨着。
“警力不足,这是体制问题,也是无奈的事。”王卓一边说,一边嘱咐道:“你们站在这别动,我去和他谈谈。”
徐楚连忙劝止道:“你别去,会有危险的。”
“没事儿,”王卓扬扬灭火器:“我有这个呢,怕什么。他要是敢对我不利,我一管干粉喷过去,保管让他变成一只白毛狒狒。”
如果写一本防暴指南的话,在容易上手又姓能强劲的工具中,灭火器绝对排得上前三。它即能当喷射武器,使对方失去行为能力,又能当击打武器,一钢瓶抡下去,砸手手断,砸头头瘪。
虽然明知王卓身手好,但何野和徐楚还是非常担心他的安全,两人见劝不住他,只好提心吊胆的站在这边等。
就这样,拎着个红色的小钢瓶,王卓闪亮登场了!
李店长正在耐着姓子向吴洪义解释,说田春怎么也不敢下楼,有员工正在劝说她,让吴洪义再等等。
吴洪义冷笑一声,刚要说话,突然看到一个穿夹克衫的高大青年拎着只干粉灭火器钢瓶在向自己走来,立刻举刀指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啊,当心伤着自个儿!”
喊了一嗓子,见对方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他连忙把刀转了回去,指在赵思爱的脸上:“站住!再走的话,我就给她放血!”
王卓这才停下脚步,向他扬了扬下巴,淡淡问道:“你叫吴洪义是吧,田春是你老婆?”
“不关你事,滚!”吴洪义不耐烦的扬了扬手里的剔骨刀。
“不关我事?”王卓没好气的笑道:“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你在我的地盘上撒野,难道我就管不得?”
(未完待续)